可是,反过来,他又不接受其它的男人用鸡巴真正地操我,他也觉得自己不可能真正进入其它女人的身体。
老公……好痒……我要……妻子的呻吟越来越大声,我另一只手也不甘寂寞地滑下去,探入蕾丝裙底……
(………来啦!!快来啦!………啊!丢啦!!我要丢啦!啊啊!……),
于是晴的宣言刚落,一道晶莹的抛物线便从桌边射出,随之像瀑布一样滴落得满地都是,晴的头猛地扬起,腰肢开始剧烈地收缩、抽搐,那对玉足的每一只玉趾都像有了自己的想法,一会儿猛地扣紧,一会儿又猛地叉开。
少女有着一头飘逸的黑发,对称的刘海间一个火焰般的红纹点在眉心,却给这个少女增添了淡淡的妖艳美感。
这么走了,这人可丢不起,反正深更半夜的,也没人会来这儿,宰了他